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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炸裂之时》08mop警蜂救茜有【没玻璃渣】

【等到晚些时候会写一个完全没关系的拆x】
【世界那么大,如有撞梗纯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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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炸裂之时》
08(_(:3」∠❀)_唯二的架空是警车没有离开……
老通的身体也好多了)
【mop/警蜂/有一点点点救茜】

是夜。
塞伯坦迎来了它今年第二次大型庆贺。花里胡哨的罩灯挂满了大街小巷,城市里灯火通明。
整条街上都飘着高纯的沉醉味儿,尽管御天敌极力声称高纯宴会并不是他的本意,但看得出来他对于街上熙攘欢笑的盛况分外受用。
通天晓的身体好多了,但依旧没有恢复到能够参加大型活动的地步。老执政官只会在卧床休养的间隙,睁开光学镜向窗外望一望。

谁知道这儿又能平静多久,谁又知道那天空之上有多少颗不友好的星球正等着将这里据为己有。
还有那些四处游荡的侵略飞船……
不,擎天柱,这不是你该去担心的事情。
年轻的队长从臆想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跟个傻子似的仰望星空很久了。至少这一点从御天敌不屑的目光里就能看出。
“我说擎天柱,你能不能精神点。”
隔着台下喧嚣的声音他及其不易的听清了这句话。他偏偏音频接收器想假装没听见,但御天敌干脆端着高纯直接走了过来。
“你看这些家伙们,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甚至都不在意是谁保卫了这颗星球,不过是为了来中心大街的狂欢会上免费胡喝一顿。”
“这不重要。”
擎天柱推开了对方递过来的高纯。
“不,这很重要,擎天柱。”御天敌斜着光学镜瞥了一眼小队长,对被拒绝的酒杯表示了强烈不满。

“这就是你当不上领袖的原因。”

这句话在擎天柱情感模块里盘旋了好久,最终被定义为嘲讽和不友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机体已经离开了颁奖台上的酒席,脖子上还挂着块傻了吧唧的大奖牌。
他知道御天敌现在一定就站在台上看着他离开,嘴角可能还带着点得意的微笑。

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那个已经被打扫得干净利落的,没有一点过往回忆的狭小舱室。他打开了灯,然后锁上了门。
在这处住所度过的时光都混进了尘埃中,被清理人员一并扫走,归宿是寂寞的垃圾箱。
通天晓曾询问过擎天柱的意见,执政官很有意向给拯救星球的英雄换个大点的住处,但小队长婉言谢绝了。
高档的私人别墅,冷冰冰的也没有生气。他还是更乐意呆在这个小舱室里。
擎天柱把脖子上的奖章摘了下来,随手扔进了抽屉里。他大跨步的走进洗浴间,把身上乱糟糟的气味刷了个干净。

仿佛和曾经一样的。他躺在床上,天花板在他头上。但再也没有底特律破烂不堪的基地,生命蓬勃的大树被迫变成带有缝隙的天花板。而他曾为之奋斗的火种源也已经被安全的存放在别处。他已无权知道。

他突然想起了威震天。

虽然擎天柱自己也非常排斥这个家伙,但这样的独处时刻没人能干扰他的思考。
他感觉那场结局之战简直就像梦游似的,或者又像场可笑的假戏。他想起了自己的仁慈,而那把斧子现在就放在他的子空间里。
他不知道该为此感到悲哀还是欣慰。按照官方的话来说那不过是一种擒王手段。威震天将会被锁在重牢里直到锈死,而霸天虎的剩余势力将会在宇宙中消散,直到史书上再也找不到他们的痕迹。
一切顺理成章,童话般美好的结局铺展开来。
擎天柱没有理由拒绝平定安详的生活,但他深深地觉得不安。
他知道威震天犯的是重罪,甚至他本人也受到过威胁,可那些官方宣传并不是能让他对此心安理得的良药。
他会是个怎样的人啊。
蜷缩在地球基地充电床上的时候他也曾模糊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但终于放松下来的神经线路让他没有清晰的想法便沉沉睡去了。
而现在,他又重新拾起了这个问题。

没有理由的。
他想。怎么会有人以毁灭宇宙作为目标。当然这个想法出来的一瞬间就被他自己打消了。很不幸的是威震天就是那种家伙。
但是……

擎天柱的内线突然响了起来。
“警车?”
“你在颁奖台上看到大黄蜂了吗,擎天柱?这边人太多了,他跑的太快。”
“抱歉,警车。我没有看到他。我现在不在中心大街。”
“你最好来一趟,这里有警卫找你。是监狱的警卫。”
“我马上到。”

“这封信是您的,擎天柱长官。”狱警将数据板递给他。“威震天拒不招供,但他在这封数据板上写了这些完全无意义的词句,并要求送到您这。”
“……我想这些词句并非毫无意义。”擎天柱接过板子“事实上这些就是他的证词。”
“这上面说了什么?”
“他说我必须去一趟。”
狱警将数据板收了回来。

“那请跟我走吧,擎天柱长官。”狱警回头看了看警车“您要同行吗?”

“去了也会被锁在外面。我现在正在找人。”警车 变形离开了。
他也是顶讨厌官员的人。

“我比较好奇的是,您是怎么看懂那些语言的。”
在去往监狱的路上,狱警轻轻碰了碰擎天柱的胳膊。“我没有怀疑您是间谍的意思。”
擎天柱并不在意,他点了点头雕。
“这是霸天虎的惯用写法,他们不仅将自己的信息加密封死,在书写上也会采取完全不同的方式。”
“我们为了情报破译过一些这样的文字。事实上之前有个入侵基地的霸天虎在我们的舱室上用这种手法做过标记,所以那张数据板上的东西我能大概猜出来些意思。”
“您真厉害。”狱警笑道。“如果我和您一样厉害就好了。”
当然,擎天柱撒了个小谎。
他并没有完全看懂那数据板上的意思。但他看到了那上面有自己的名字——不是完全的在撒谎。
板子上写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威震天在板子上提到了他的名字,并且要求将板子递送给他。
那么就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而且他也很想问问那个问题。
就是为什么你一定要征服宇宙的愚蠢问题。

出乎他意料的是威震天看起来并没有萎靡不振,他甚至还捧着桌子上的能量茶大快朵颐。
“你来了?”
威震天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由于带着手铐动作看起来有些僵硬。
“你的春秋大梦做到头了,威震天。”
擎天柱等狱警走的稍微远了一点才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我不介意打败你第二次。”
“事实上这不是我喊你来的本意。”
“你说过你要招供的。”
擎天柱仰起头雕来,目光坚定的对上猩红的光学镜。“你现在可以开始招供了。”

“有区别吗?”

这他炉渣简直是来自精神的拷问。
不得不承认一点区别都没有。就算威震天拒绝招供,御天敌也会伪造一份供证来表述他的罪名。更甚至的连伪造的程序也可以省去,反正威震天的罪行已经人尽皆知。

不是头雕落地就是锈死在牢里。
而军阀平静的等待着死亡降临。

任何内部的动乱都可以作为阴谋扯到他身上,而他也迟早有一天会被推上刑台。御天敌会很高兴能把他的火种捅的稀碎,那会在他的长官生涯中再添上精彩的一笔。

“……”
擎天柱再次感受到了深深地不安。现在的情况下,威震天是弱者。尽管这个弱者背负着成千人命,但这并不是他被当做活靶子的好理由。
“你的意思是说,你会在这…”
他深深地置了一口气。
“你会在这等死。你对于所有未来将会加到你头上的罪名毫不在乎。”
“你当然可以这样说。”威震天艰难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时候的我和你很像不是吗。”

什么?

擎天柱打了个激灵。“你这话什么意思。”
“明明是优秀的人才却被埋没到最深处,被无知小人压迫到最底端。”银色的战机灌了一口茶。

“你真的甘心吗?”

“这不过是……为了整颗星球着想。”
“御天敌是个蠢货。可你不是。你明明比他更合适当领袖。”
“这是通天晓长官的选择。你不要再说了。”
擎天柱攥紧了拳头。
“与你无关。”
威震天没有再说下去。但他打翻了茶杯。
擎天柱看着桌子上的能量茶肆意横流。
“如果没有人能去扼住愚蠢的河流,那么洪水就会泛滥。”
“但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擎天柱拿起抹布擦干净桌子。“我不会是扼住河流的那个人。”
他已经不乐意再跟这个重刑犯聊下去了。
那些话在他听来简直就像是魔咒。

“我不像你,威震天。我不能也不可以为了一己私欲让整颗星球遭受灾难。如果你想以我作为借口让我帮你完成你的宇宙大业,那么想都不要想。”

“大黄蜂!”
警车急促的喊了一声,然后迅速从人群中捉住了四处乱跑的小跑车。
“下次再乱跑的话就不要出来了。”
“抱歉警车。可你知道我是年轻人我得多跑跑不然就会像救护车那样锈掉的。”
“……”
“能把我先放下来吗。”
“我们现在得回颁奖台去,马上就要放烟花了。”
警车将大黄蜂放回地上。
“我想阿尔茜他们已经到过了。”
“我走之前他们俩一直没离开过。”大黄蜂抱着能量糖直啃“救护车的面甲烧的跟他的装甲一个颜色。”
“怎么说?”
“一阵白一阵红。”

等他们俩赶回颁奖台的时候,烟花恰好放了起来。“擎天柱哪去了?”救护车捂着音频接收器问大黄蜂。可遗憾的是,大黄蜂并未听见。

“放烟花了。你不去吗。”威震天的语气轻描淡写。
“我。并不是很想去。”
擎天柱已经冷静了下来。
“御天敌现在可能已经在台上气的跳脚了。”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后抬起头去,将目光转向左侧的牢窗。
烟花正在不远的地方大朵绽放。
“被这场烟花庆贺的两个人,现在都呆在监狱里。”
“别说黑色幽默了威震天。”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并未四目相对,也并没有兵戎相见。而擎天柱目不转睛的盯着亮眼的烟花,仿佛能从那里看出未来的方向。

END
【re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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