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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秋茗松鹤/JUN.E,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喊我苹果!!
我是个喜欢画画的文手,欢迎找我来玩啦

【可能断断续续在写的童年回忆。】

很忙却总会想起点过去的事。写下来也算慰籍一下现在这种冰冷的生活吧。

从我记事的时候院大门口就有店了,虽然是个奶批发店但除了卖奶,也卖冰棍儿卖小玩意,后来把窗户打开挂了架子又另卖了老粗布和杂志。十年前东西还便宜,五毛钱能买个塑料袋子装的色素饮料喝,巴掌大一包,在冰柜里冻的挺结实,我跟我发小俩人喝一包,再是爽快的不行了。那家店后来把一只鹿的标志换掉,换成了花花牛,后来我才知道是三聚氰胺的事情。

门口原来有个卖钓鱼设备的,会在门口摆个长方形的盆子卖红虫。红虫长的跟水藻似的,就是鲜红鲜红四处乱窜的样子特别吓人,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觉得那个店不是什么好地方。隐约记得从门口看过去能看到很长的鱼竿,几乎全是黑的,不怎么好看。

后来可能这边离湖太远,干不下去就被路边的胡辣汤摊子接手了。夫妻俩,男的收拾东西招呼客人,端汤送饼,女的就只埋头烙饼子。俩人勤快,早上四点就忙活着了,生意从小摊儿的时候就挺好。饼子量足,三块钱挺大一盘,放在秤上称了切切就给你端过去。说是葱饼,也不怎么油,配着他家的素胡辣汤就挺有味的。没怎么见过胡辣汤放那么多黄豆的,但是很香。

再往饼子那边去是两家修鞋店,俩店紧挨着,好像也不怕谁抢了谁生意。修鞋那人现在想来也是老头了,常年的带着皮革围裙,手头是各种各样的鞋底子。什么都会修,哪烂了都能补好。小时候家里老太太节俭,鞋子破了多少回都带着去修。大抵就是从一大片挂着各种鞋塑胶底儿的挂架上找合适的宽限,剪下来给你补上。可是手艺好得很,修的也快,有时候看是熟客连钱都不要。

隔壁那家倒是没怎么去过,可能习惯了这家了,也就不换了。

以前街头还有报刊亭,不过感觉槟榔的销量可能比报刊高。跟着家里老太太老先生出门的时候,都会被迫的待着报刊亭前头一会,后来就干脆拿了几个玩意儿出来,又或者去那个钓鱼设备的店前头看红虫在水里拱来拱去。

再往东去最路口拐角的是个烟酒店,和报刊亭正对着可能因为在街角生意好,于是又开辟了一块玻璃窗专卖鲜花。母亲节的时候在那个店里买过康乃馨和玫瑰花。玫瑰花是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凉冰冰的。报刊亭拆了没多久花店也不干了,变了一家修车的。夫妻俩修自行车电动车,也卖烟酒。自行车补个车胎打个气什么的都不要钱。

从大门口往西边第一家店是个理发馆。那家是从我四岁就在的时尚理发店。小时候经常被家里老太太带着去那里剪娃娃头。洗完头之后,小小的我包着头巾坐在大皮椅里,那家理发馆的理发区是透明全景玻璃,把我搞的很像出售的洋娃娃。

旁边是一家画室,围着高高的紫藤萝,夏天藤蔓密密麻麻的围着那个木头屋子,花都盘着晾衣服的线到了高压电线上开花。幽深的样子很神秘。主人是个画油画的光头老头儿,跟家里老先生也认识。就是风评不太好,似乎对自己的夫人有点苛刻。老头长的跟路边搓麻将的没啥不一样,但拿起来画笔就变了个人。也教素描,我跟着学了几天。他那天正在画的是油画,是一个橙色衣服的武者正在练武。

在往那边去要过小区的一片白墙,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有个报纸分拣处在那,每天早上起的早的时候从那过,都能看到地上放着一堆堆报纸,都是分拣好的,油墨味很大,老先生或者老太太带着我从那走的总会捂我鼻子,说闻了会长不高。长不高就长不高吧,可是我好急着长大啊。那时候的我总是盯着白墙看,因为家里的老太太总说,将来咱的小姑娘一定要长的高高的,白白的,漂漂亮亮的。所以那时候的我觉得白色墙很漂亮。墙上有一排灰色的水泥,粘着一堆碎玻璃用来防盗。那时候总觉得碍眼——哪怕是在现在看来,也更像是白墙姑娘秃了顶,一点也不好看。

在往那边去呢,是个半死不活的茶馆。门口放着两个大木墩子,玻璃门上画着大大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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